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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在大桥上洒汗,是一种荣幸”

12-22 娱乐要闻

“能在大桥上洒汗,是一种荣幸”“能在大桥上洒汗,是一种荣幸”“能在大桥上洒汗,是一种荣幸”“能在大桥上洒汗,是一种荣幸”

  1968年年底,南京长江大桥全线建成通车。通车大会上,南京气象学院学生姜正云和同学站在庆祝的方队中鼓掌、欢呼,流下激动的泪水。31岁的河海大学教师王淑云此刻正聆听广播,他们素不相识,却有个共同的身份——大桥建设者。

  扬子晚报/扬眼记者 王亚楠/文

  杨恒国 杨泽华/摄 黄娴/视频

  热血!

  50年前,他们在南京建大桥

  家在大桥原址——宝塔桥下生活长大的范德根见证了大桥的测绘、钻探、打桩、造桥、合龙过程。可他没想到的是,1968年时大桥上来了一批来自高校的建设者——为了确保年底前南京长江大桥的建成,当时省里有关部门决定,调派南京各高校师生参加工程大会战。

  时为南京气象学院(现南京信息工程大学)学生的姜正云,就是在那时响应号召,放下书本,走出课堂,和同学们一起开始参与大桥施工劳动。经各自学校工宣队选派,南大俄语教师苏寿祁、河海大学数学教研组教师王淑云也都成为了一名大桥建设者。

  72岁的姜正云这样描述这群“高校建设者”:“我们的口号是‘一不怕苦,二不怕死’。”尽管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,可能也会是超负荷工作,但热血青年们都“无条件服从、无物质要求、无困难阻碍”地投入到义务劳动中。

  坚韧!

  打磨大桥栏杆,练成“铁砂掌”

  技术上不懂,姜正云就向工人师傅请教,力争达到要求,绝不给大桥留下任何瑕疵。引桥和回龙桥需要大梁,混凝土里面是钢筋骨架,钢筋跟钢筋之间要搭成梁体,形状搭好后要用铁丝固定再电焊,否则会引起梁体错位。姜正云做的正是这扎铁丝的活儿:劲儿用大了,铁丝断了;劲儿用小了,钢筋跟钢筋之间拧不紧,电焊焊不起来。活儿看着不起眼,仔细琢磨起来却有门道。于是,姜正云和同学们晚上回工棚都会带着钢筋钩子,琢磨怎么扎;有的人甚至晚上跑到大桥工地上去比划。

  1968年12月初,大桥即将通车,工程到了“冲刺阶段”。大桥栏杆凹凸不平,而栏杆正是通车后游客会经常接触的部位,姜正云所在班级要全部上桥面擦栏杆。砂布蘸着冷水不停打磨、擦拭栏杆,要打磨到不刺手,没有凹凸的手感。桥上大风呼呼吹着,同学们的手冻得裂开渗血,一个个练成了“铁砂掌”,但从没有人叫苦畏难。

  辛苦!

  铺草席打地铺,患了腰肌劳损

  当时大桥工程局第二桥梁工程处承担5号墩及其以南工程。大桥工程局第四桥梁工程处驻扎浦口区长江北岸工地,承担4号墩及其以北工程。在大桥上劳动的姜正云如果往南走,也许会碰到今天的南大退休教授,当年37岁的苏寿祁。

  1968年,南大外语系十多位师生也参加了大桥建设,苏寿祁是其中之一。他们被分配到大桥桥面工地拌水泥。同组的宋东方日记中记载了工作流程:15%石灰,15%黄泥,70%矿石,按照这个比例配比后,他们挑着担子抬水泥上桥给工人铺路。晚上在水泥路上铺床草席睡觉。苏寿祁说,自己被子带少了,直接睡在地上,后来得了腰肌劳损。

  小学课文《南京长江大桥》一文中这样写道,“正桥笔直的公路上,一对对玉兰花灯柱,像等候检阅的队伍,站得整整齐齐。”这是很多人对玉兰花灯的最初印象,但并不属于王淑云。

  1968年大桥施工临近收尾时,河海大学教师王淑云的工作,是将玉兰花灯的水泥灯柱从制作现场运送到安装现场。水泥柱用平板车推送,三人一组,唯一的男老师当车把式,王淑云跟女同事在车后推。就这样,没发生一次碰撞,三个人完成了大桥上所有玉兰花灯灯柱的运送任务。

  无悔!

  “在大桥上洒汗是一种荣幸”

  1968年年底,南京长江大桥全线通车大会上,姜正云和同学们站在庆祝的方队中鼓掌、欢呼,流下热泪。有同样感受的还有王淑云,大桥通车的消息从广播中传来,她难掩激动。王淑云说,“能在我国第一座自行设计、自行施工的长江大桥上洒上一滴汗,是一种荣幸。”

  对大桥的关切,也表现在他们对自己“建设者”这一身份的自豪上。2005年,姜正云带外地同行参观南京长江大桥时,听导游的讲解听不下去,他让导游让出话筒,由他这个大桥建设的参与者来讲述大桥是怎样建成的。讲解结束,车上响起热烈的掌声。

  50年后,当玉兰花灯将再度点亮,他们按捺不住开始期待,一代人挥洒下汗水的南京长江大桥即将荣耀归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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