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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过的机器人越多,越可怜人类

08-23 IT文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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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图来源:《西部世界》剧照

伦理问题,已经成为近两年国内外人工智能领域的热门话题。

欧盟委员会于今年4月8日发布了人工智能伦理准则,以提升人们对人工智能产业的信任。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自2018年12月12日至今,已经在世界各地举办了多场人工智能论坛,专门研讨人工智能发展的主要伦理原则。中国的人工智能治理专业委员会也于今年初展开了相关讨论。

然而,正如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干事阿祖莱所说——“由人工智能所引起的问题并非技术问题,而是关于人类自身的人性,涉及科学、政治、哲学和道德方面的关切。”——人类关注AI或机器人领域的伦理问题,究其根源,还是这种灵长类动物自身可悲而又可怕的天性。

“I'm afraid I can't do that”

你知道机器人,即“Robot”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吗?

1920年,捷克作家卡雷尔·恰佩克写下了剧本《R.U.R.》,这是个关于科技可能使人失去人性的警示故事。其中,R.U.R.是“罗素姆通用机器人”(Rossum’s Universal Robots)的缩写,正是这个剧本将“Robot”一词引入了现代世界。

然而,Robot这个词本身来源于捷克语“Robota”,意为由农奴从事的强迫劳动。它的斯拉夫语词根“Rab”的意思则更加直白——“奴隶”。

正如你猜想的那样,在这部剧中,机器人被生产出来给人类当奴隶,但他们终究因受不了人类压迫而反抗。机器人甚至成立了自治组织,正式向人类宣战,直至人类濒临灭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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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“Robot”)

而同时代另一部经典电影,1927年的《大都会》(豆瓣9.0分),则讲述了女机器人玛利亚充当了劳资纠纷催生物的故事:她用魅力诱惑工人们,挑起了人类大暴动。影片设想了机器人可能顶替人类身份的情况,充分展示了人类对机器人的恐惧。

不妨说,有关机器人或人工智能的影视作品自诞生之日起,就带着一种恐惧和警惕的情绪——机器人会对其制造者“叛变”。

随着时间推移,这种担心不仅没有淡化,反而愈演愈烈。

在1968年库布里克导演的《2001:太空漫游》中,一台因逻辑陷入悖论而暴走的超级电脑,让人类有幸见识到了银幕上首个人工智能反派。

在那个经典的段落中,完全无配乐的情况下,电影呈现了一段平和却潜藏杀机的对话:

“打开舱门,哈尔。”

“抱歉,大卫,恐怕我不能那么做。”

“哈尔,我不会再和你争了,开门!”

“大卫,这次对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。再见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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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HAL9000)

“哈尔”,即HAL9000,一台被设定为绝对不会出错的超级电脑。这台后来被美国电影学会评为影史百大反派第 13 位的计算机,由于内在指令产生冲突而杀人。在他如上文所述明确拒绝宇航员的指令之前,他已经用闪着红光的摄像头阅读了人们的唇语,决定抢先行动阻止“计划”失败,哪怕这意味着制造多起谋杀,比如用分离舱将宇航员撞向太空,让休眠仓程序出错杀死其中的科学家,并把主角关在舱外。

那个冰冷的红光摄像头,以及那句“I'm afraid I can't do that”,也成了日后人类对AI、超级电脑或机器人的象征性恐惧符号。

比如2018年,当人类的第一位宇航员交互式移动伙伴(Crew Interactive Mobile Companion)机器人——采用IBM Watson AI技术的CIMON被送上国际空间站的时候。各家媒体都对这个拥有一张拟人面孔,且能够倾听、理解人类语言并通过人类语言与人类交流的机器人展开了报道,航天界更是期待这个人类宇航员的助手,能够在太空中贡献自己的价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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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CIMON)

然而,在介绍CIMON的视频下方评论区,最频繁出现,也是被赞次数最多的评论,却是这种风格的——

“CIMON, open the pod bay doors”(CIMON,打开舱门)

“I'm afraid I can't do that, Dave”(抱歉,大卫,恐怕我不能那么做)

“HAL is alive and living on the ISS.”(一台活生生的HAL已经住进了国际空间站)

这类反馈声音如此响亮,以至于被IBM官方用来解嘲。CIMON的个性设计师 Sophie Richter-Mendau 和它的语言训练师 Nina Fischer 让 CIMON 学会了一些科幻电影的经典台词,作为呈现给宇航员的彩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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